Trinity領我走向戴著墨鏡一臉嚴肅的黑人,他是偉大的Morpheus。
“Are you sure he is the one?” Trinity臉上透露出懷疑的神情, “Depends on his choice. We’ll see.” Morpheus攤開雙手,掌心各放著一顆藥丸。左手是藍色,右手則是紅色。 「選擇我左手的蘋果,你將從夢中醒來,斷開餵食你生命營養以其灌輸你一切信仰的運輸管,第一次認清在背後運作的一切現實,但我向你保證那會是苦日子,舒服的生活只存在夢中。選擇我右手的藍紅黃藍綠紅藥丸,你將忘記一切,繼續活在受保護的世界,享受著一切組織創造的福利,你會過得舒服,但你永遠無法體會真理,只能活在謊言之中。」 兩顆異色的藥丸不知何時已經變成淺灰色的蘋果與四色的藥丸,但我不在乎,我不帶一絲猶豫將手伸向彩色,一把抓起無數顆四色的藥丸,全部塞進我的口中,我的原則就是幹你娘吃爆,管他什麼真理信仰,我他媽只想舒服的躺著。 Morpheus冷酷的微笑,左手稍稍施力,將蘋果捏成粉碎。 “I never doubt that you are the one ….. of 4876 Noogler intern. Welcome to Goog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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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壞消息要跟妳們說。』我露出懊惱的神情看著兩位女演員。
「要是說整部戲被砍掉的話,那可真是很困擾的噢,畢竟我們都拍好七成的內容了。」さくら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但眼神透露出一絲緊張。 『不是這樣的,只是⋯⋯』我連忙否定她的焦慮,一邊思考要怎麼切入主題。 『我所寫的劇本中,有很大一部分跟1965年的某一部電視劇幾乎重疊了。那部編劇是宮藤官九郎,但這部劇並不是很有名,劇名跟我們的主題也不相似,所以我在查資料的時候居然沒有發現它。不過現在既然發現了,也不能假裝沒有看到,缺乏創作性的作品是不合格的,我們得好好商討對策才行。』 「山雞先生要回家鄉了。」雪突然說道。
山雞是跟我同門的木工學徒,晚我一年進來,這兩年來不斷學習做著奇形怪狀的木椅。 『怎麼回事呢?』我吃驚地問。 「據說是送了兩次貨檢驗都不合格,工作室決定不續留了。」雪說。 我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雖然並不是沒有先例,兩年前我也經歷過一樣的焦慮,當初也聽到了一些駭人的傳聞,像是某一條生產線的檢驗特別嚴格。但是自從第一次檢驗勉強通過之後,這些傳聞感覺就與我距離非常遙遠了。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突然發生在離我很近的人身上。 『打擊應該很大吧,我該怎麼面對他呢?』我試著幻想現在山雞的心情,但沒辦法輕易地揣摩出來。 「也許並不是件壞事呀!不要認為只有剛開始規劃好的旅程才是正確的道路噢,重點是信心不要被擊潰。」雪說。 說起來信心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總是透過跟他人的比較獲得信心,但同時也是因為跟他人比較而失去信心。看過的作品越多,見到其他學徒以熟練且不費功夫的手法不斷製作出成品,越能感覺自己天份的不足。說起來也許我才是失去信心的那位。 第七屆芳江國際鋼琴大賽,參與比賽的資格是要取得四封推薦信,我所想到的分別是Summer、さくら、雪和楓。她們,全部都跟我約了同一個禮拜。
禮拜一是Summer。 「從你拿手的開始吧!」Summer這樣說,迷人的綠色雙眸閃閃發亮,好像稍微喝了一點酒,微醺的樣子十分動人。 我演奏的是貝多芬的降E大調第二十六號鋼琴奏鳴曲《告別》第一樂章。 「固的固的!」聽完之後Summer這樣說。「那麼、現在開始會稍微考一下我想到的曲子。首先是拉威爾的小奏鳴曲。」 我開始彈奏之後,Summer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是這首,是小奏鳴曲啊,我們先搞清楚小奏鳴曲是哪首,先不要急著開始彈。」 我一連彈了好幾首我想到的小奏鳴曲,似乎通通不是她想的那首拉威爾的小奏鳴曲。沒辦法了,我拿出譜翻了一下,這才知道她講的是哪一首。無奈這首曲子我沒有好好練習過,要我現場彈出來簡直是考驗視譜能力,我實在沒有那個能耐,沒有好好練習過的曲子通常無法將內容好好表現出來。我只好隨手彈了前幾小節。 「固的固的!然後呢?」Summer稍微滿意了一點,但旋即又發現我實在是跟不上拍子。皺眉。 「好,沒關係,還有很多首曲子可以試一下。」 接著又試了舒曼的《小故事曲集》D大調第二首Op.21、蕭邦的g小調第一號敘事曲 Op.23,以及德布西的《快樂島》,每一首我都只彈了五分鐘,她便說可以換下一首了。還好這幾首都是我有印象的曲子,能夠憑空靠雙手彈奏出來,有一首在不確定之下隨意按了幾個音,幸好似乎是猜對了。 「固的固的!我想應該是沒問題,推薦信我會寄過去給大會的。」Summer開心地說道。 於是我跟她道謝。 「嘿,要不要去多倫多?」雪說。
『多倫多?』我吃驚地說。 「對啊,反正這個週末你也是一個人,又多一天假,研究什麼的就先拋到之後再說,回來再準備就好了。這週末是開學前的最後一個週末了啊,可以想成是夏天結束前的最後一次了,就到遠一點的地方吧。好不好嘛,我們去多倫多嘛。」雪說。 我有一個朋友剛好在多倫多大學唸書,去年曾經去找過他一次,稍微有點久沒問詢問他近況了,不知道最近過得好不好。下禮拜要開學了呀,放假的學生們也都回來了,之後可能又必須在九點半前到停車場才有位子,一想到這些就覺得煩躁,趁這個週末放肆地跑去多倫多大吃一頓也許不錯。 『不壞。』我説。 「那麼,決定囉。」雪説。「不過是你一個人開車噢,要開五到六個小時噢,也許會很辛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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