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檢查一下我的blog,居然又一年零產出地過去了。寫Blog這種事情,好像只有在很閒又沒有特別想做的事情時才會突然興致到來而提筆,亦或是動機強烈之時,至少對我個人來說是這樣。而這一年我從來沒進入這個狀態過。從時間線上來看,上次PO文還處在暑期實習的半途,如今一年過去,我已經三字頭了,而這之中經歷了許多以人生意義來說的重大事件,高強度地濃縮在這一年中。畢業、第一分工作、辦婚禮、搬家、到30歲生日,這前半年算是重大事件的集合。而從30歲第一天開始算起,轉換成社畜生活,在工作與玩樂的平衡則構築了到今天為止的第二個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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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右想,男人還是應該承擔起所有的責任。我今天將會老老實實地在這邊紀錄所有的過程,承擔起背棄信仰的責任,給大家一個交代。這篇blog是關於一個第五年的博士生決定假設自己可以在今年底畢業,於是投了最後一個暑期實習,計畫實習完拿了return offer(沒自爆的話)然後回來馬上畢業的香甜大餅計畫。
『我有一個壞消息要跟妳們說。』我露出懊惱的神情看著兩位女演員。
「要是說整部戲被砍掉的話,那可真是很困擾的噢,畢竟我們都拍好七成的內容了。」さくら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但眼神透露出一絲緊張。 『不是這樣的,只是⋯⋯』我連忙否定她的焦慮,一邊思考要怎麼切入主題。 『我所寫的劇本中,有很大一部分跟1965年的某一部電視劇幾乎重疊了。那部編劇是宮藤官九郎,但這部劇並不是很有名,劇名跟我們的主題也不相似,所以我在查資料的時候居然沒有發現它。不過現在既然發現了,也不能假裝沒有看到,缺乏創作性的作品是不合格的,我們得好好商討對策才行。』 我發現我越來越少寫偏向反省檢討,或是訂定目標計劃類的文章了。我想理由可能是在把這個網誌公開了後等於沒有設下任何防備地讓人任意檢視,而在這種狀態下,寫一些低潮的內容怕會讓人擔心,訂定計畫又怕沒達成會讓人恥笑,這些種種限制很自然地降低了我寫這類文章的動機。當初我開了這個網誌時並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的發生,對我來說,寫網誌的目的是為了對話,讓未來的自己能跟過去的自己對話,在某一時刻回頭閱讀自己的文字時能夠拾起一寫當初的想法,有時緬懷、有時警惕,有時可以反省、有時可以激勵。人唯一能夠跟自己對話的方式在時光機被發明之前只有留下紀錄一途,而我選擇使用文字。
The winter semester ended this Wednesday with a take-home final exam. So here comes the summer vacation!! Well... no vacation of course cuz obviously a PhD will always have to work during the summer. However, this year the plan is different. I will take 3 months off from my PhD research and fly to California for an internship and a nice summer. So that was the plan. Apparently no plan works as expected in 2020, neither does this. The title already spoils. So, yes, no more California this year.
I decided to write some English occasionally on my blog.
Fun fact: Actually this is not my first English post. The first English post on my blog was “Jeff part 1”, which is a little story about my old friend Jeff during my first year PhD. Unfortunately, part 2 never came out, and probably will never come out. Don’t ask me why. It is just not the way things go. Well…if you are interested, part 2 was about Jeff and his girlfriend staying in my room for one night, and I hung out with some of his friends. Then he moved to Florida. Story ended. 「山雞先生要回家鄉了。」雪突然說道。
山雞是跟我同門的木工學徒,晚我一年進來,這兩年來不斷學習做著奇形怪狀的木椅。 『怎麼回事呢?』我吃驚地問。 「據說是送了兩次貨檢驗都不合格,工作室決定不續留了。」雪說。 我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雖然並不是沒有先例,兩年前我也經歷過一樣的焦慮,當初也聽到了一些駭人的傳聞,像是某一條生產線的檢驗特別嚴格。但是自從第一次檢驗勉強通過之後,這些傳聞感覺就與我距離非常遙遠了。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突然發生在離我很近的人身上。 『打擊應該很大吧,我該怎麼面對他呢?』我試著幻想現在山雞的心情,但沒辦法輕易地揣摩出來。 「也許並不是件壞事呀!不要認為只有剛開始規劃好的旅程才是正確的道路噢,重點是信心不要被擊潰。」雪說。 說起來信心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總是透過跟他人的比較獲得信心,但同時也是因為跟他人比較而失去信心。看過的作品越多,見到其他學徒以熟練且不費功夫的手法不斷製作出成品,越能感覺自己天份的不足。說起來也許我才是失去信心的那位。 在無線通信領域中,ALOHA是一種非常重要且基本的隨機存取(random access)機制。簡單來說,在一個無線網路系統中,任何傳輸方想要跟接收方通信時,可以在任何時間發出他的封包(packet),而因為無線通信中的頻道是由所有網路中的裝置公用,因此當有兩個封包同時在空氣中傳輸而撞在一起時,接收方無法獲得完整的資訊,此時就會造成封包遺失(packet loss)。遺失的封包必須重新傳送,因此當傳輸方發現封包遺失的時候,會選擇等待一個隨機的時間後再次傳送,直到確認成功傳送為止。這項機制是由夏威夷大學的研究團隊所研發,在1971年成功展示了史上第一個無線網路系統。ALOHA最初的名稱由來是Additive Links On-line Hawaii Area的簡寫,因為機制非常簡單,任何無線通信系統的教科書在講網路存取的時候一定會第一個提到ALOHA,再借此衍伸解釋許多由ALOHA為基礎發展出來的其他機制。
第七屆芳江國際鋼琴大賽,參與比賽的資格是要取得四封推薦信,我所想到的分別是Summer、さくら、雪和楓。她們,全部都跟我約了同一個禮拜。
禮拜一是Summer。 「從你拿手的開始吧!」Summer這樣說,迷人的綠色雙眸閃閃發亮,好像稍微喝了一點酒,微醺的樣子十分動人。 我演奏的是貝多芬的降E大調第二十六號鋼琴奏鳴曲《告別》第一樂章。 「固的固的!」聽完之後Summer這樣說。「那麼、現在開始會稍微考一下我想到的曲子。首先是拉威爾的小奏鳴曲。」 我開始彈奏之後,Summer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是這首,是小奏鳴曲啊,我們先搞清楚小奏鳴曲是哪首,先不要急著開始彈。」 我一連彈了好幾首我想到的小奏鳴曲,似乎通通不是她想的那首拉威爾的小奏鳴曲。沒辦法了,我拿出譜翻了一下,這才知道她講的是哪一首。無奈這首曲子我沒有好好練習過,要我現場彈出來簡直是考驗視譜能力,我實在沒有那個能耐,沒有好好練習過的曲子通常無法將內容好好表現出來。我只好隨手彈了前幾小節。 「固的固的!然後呢?」Summer稍微滿意了一點,但旋即又發現我實在是跟不上拍子。皺眉。 「好,沒關係,還有很多首曲子可以試一下。」 接著又試了舒曼的《小故事曲集》D大調第二首Op.21、蕭邦的g小調第一號敘事曲 Op.23,以及德布西的《快樂島》,每一首我都只彈了五分鐘,她便說可以換下一首了。還好這幾首都是我有印象的曲子,能夠憑空靠雙手彈奏出來,有一首在不確定之下隨意按了幾個音,幸好似乎是猜對了。 「固的固的!我想應該是沒問題,推薦信我會寄過去給大會的。」Summer開心地說道。 於是我跟她道謝。 「要宣稱自己對一個領域有足夠的了解,至少必須先讀過一百篇paper。」這是我老闆在某次組上的welcome lunch說的話。我想這句話的意思跟「一萬小時法則」在精神上有點類似,也就是說,想要成為一個領域的專家,必須付出一萬個小時。乍聽之下也許還不太能理解這句話的難度,但其實如果花點時間計算,會發現要構成一萬小時,差不多等於是「每天投入八小時、一週五天、持續五年」才能達到,這已經比琦玉老師變強也變禿的所要投入的時間還多了。讀一百篇paper,當然是簡單多了,只要每週讀兩篇paper、持續一年就可以達到了。於是我在差不多去年的這個時候,做了一個決定,開始把每篇看過的paper記錄下來,就這樣,一篇、兩篇、三篇、四篇。
「記不完?要不要寫成表格?」聽完這句話我笑了一下。稍微頓個兩秒,我收起笑容、露出堅定的眼神,然後說: 「我寫歌。」 (音樂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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